我的其他兄妹。
不知出于什么原因,我总喜欢欺负妹妹。
没想到,一段日子后,这可爱的小丫头,被我吓坏了,对我是又敬又怕。
我把自己每天要洗的衣服,全部扔给她。
她却也厚道,总是任劳任怨,从不诉苦。
除了每天帮忙打理酒楼的生意外,妹妹真正的身份是一个小偷。
每到晚上,她便和姐姐一起,四处偷盗。
这对姐妹花,偷盗,并不是为了劫富济贫,也不是劫富济己,只是出于一种乐趣。
她们去某些富人家,偷得的东西,我从来不知她们放到哪里去了,可能是某个山洞,可能是出于乐趣而直接扔到河里。
每次得手,她们总会留下一大一小两支梅花。这便是江湖盗上人称的大小双梅。
不过,有一次,妹妹半夜回到家的时候,手上还拿着一支小梅花,而脸上布满红晕。
我估计,定然是她闯进了某个丫鬟工人的房里,或男女主人房里,看到了那种事情,羞得连梅花都忘记留下了。
虽然妹妹很怕我,但我每当问及她偷盗的事情,她总是怎么都不肯说。
其实,我对这个行当,也充满兴趣。
但多次哀求姐姐,请求加入,她总是不肯。
我对她们的生活,并不了解。可能是因为,她们女孩子,又她们自己不同的生活。她们有时会在一起谈心,但从来不和我谈心。但我和哥哥,从来都不谈心,当然,也从来不谈性。
可能也是因为,她们是小偷,这是一个秘密的行当,而不愿与我多说。
自我懂事起,我就没有见到过我的父母。
问到哥哥、姐姐,他们只说,不知道。
我只知道,我是姐姐带大的。她其实可以算是我半个母亲了,一直照顾到我懂事。
只不过,她很严厉。
我小小年纪,便被她迫着去读书了。
我是我们五兄妹中,唯一一个要去读书的人。
我是极其不愿去读书的,因为,妹妹和弟弟,他们就可以不用去读。
姐姐和妹妹,经营着酒楼的生意。这是我们的产业。
不过,我和哥哥,很少过问酒楼的事情,我甚至不知道,这酒楼,是什么时候开始经营的。
而弟弟,则在里面做一个厨师。做的很出色。(题外话:我现实中的弟弟,也是一个出色的厨师。现在在广州那边工作呢)
几年之后,哥哥做了警察局的局长。
前任局长和他交接了工作,哥哥接到手的,有三样东西,一个灭火器,一瓶凉茶,一个冰箱。
都是灭火、去火、降火用的。
幸好的是,哥哥虽然是新官上任,但从不带火,从不点火。
副局长姓张,平时大家都叫他‘张副’。其实,他的真名,也就叫张副。他是我在学堂里认识的一个同学,专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,五毒俱全。没想到,他最后居然成了张副局长。
(题外话:作者现实中的某个同学,也叫这个名字,一个很拽的家伙,白白胖胖,曾经留过长发,在作者的审美观中,留长发的男子,不是人妖便是同性恋。同时,想说,作者很懒,这里很多角色,都直接从身边来源,因为作者还没能力凭空构造角色,除了‘我’以外,因为我是一个徘徊于人间和阴间的幽灵,百世不能超生,千年不能轮回。)
这个副局长,是个十足的妖孽。
估计哥哥很快便会变黑了。
一次偶遇,我撞到了这个妖孽。
他依旧老模样,一副十足的像一个专偷鸡的黄鼠狼。
他的话题,总是停留在那些鸡和狗之类。
他用了一个早上的时间,向我推荐的全国的各种名鸡(妓)。
对于他说的那些北鸡南鸡,北京鸡,上海鸡,本地鸡等,我是一头雾水。
我只知道,北京最好吃的应该是鸭脖子,而本地的白切鸡还可以。
他然后笑我无知。
接着,到了下午,他的话题终于变了,开始谈狗了。
他谈到,作为一个公务人员,狗是必须要的。
他养了一条狼狗,并说,这狗可以破很多偷盗打劫毒品的案件。
而且这狗还是什么花旗国进口回来的法兰西杂毛狗,全省只有一只。
我一看,果然很杂,赞同着说,你们真是天生一对。
他接着说了很多,什么它每天要吃肉五斤、会爬墙、捉人、有灵性等。
我没话说了。
不知觉,已到夕阳。
这天,我收获甚多,至少知道了一百种不同种类的鸡,还有各种养狗的方法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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