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昨天一样。
小时候的事情,还记得吗?
肥皂水吹泡泡:那时候还没有钱买现成的(记得那时候瘦肉才9元一斤,记得那时候每天有一毛钱买个雪条就很不错了),只能用洗衣粉、洗发水等加水自己制作。
弹玻璃珠:我的技术并不是很好,但是也不至于会输,记得隔壁家的兄弟就弹的很准,记得我弟弟弹的也很准,后来家里的玻璃珠(我们那里叫波珠)都装了几个大可乐瓶了,自然就是每天下午放学后牺牲学习时间,兄弟齐上阵,努力作战而赢回来的。(那时玻璃珠价格:一毛=3颗 真贵啊)后来才知道,每天爬在地上要劳烦母亲用大量的洗衣服洗衣服。(那时洗衣服价格3元一包 ,想想真不值啊,早知道如此,不如我不弹波珠了,而买洗衣粉的钱给我岂不更好)
弹弓:那时候,我们还不知道毛主席的话,夺取政权靠武装力量,只是知道,个人的武器是身份的象征,配有一把优质的弹弓,把它挂在腰上,能让你威风的从村头走到村尾。不求你能打中几个飞鸟,身份象征必不可少。那时候,我们出入山林,横行村落,并不带钱包,并不带手机,有了一把弹弓,就是无敌的象征了。(那时弹弓造价:2毛买2根橡皮条,而木叉则自己在林子里找)
孔明灯:灯,总在中秋之夜放。不过,我那时还小,灯,是由那些大哥哥们做的,用薄薄的纸做好模型,在里面用铁丝或竹片架起,下面用煤油或松香作为点燃之物。当孔明灯飞起后,我们并不是欣赏灯飞起的美丽,而是欣赏自己的能力,看,我能让灯飞起来哦。灯飞起来之后,我们也并不是就这样许个愿然后回家吃饭,这样也太少看我们的能力了,灯飞起只是第一步,我们更伟大的理想是:把飞起来的灯给追回来。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把灯追回来,也并不是每个人都做的出孔明灯,所以,那些没有做孔明灯的人,更是乐意去追灯。捡到一个孔明灯,能让你欢喜3天。虽然最终你还是把它放飞了。(孔明灯造价:2元。后来,要防火孔明灯禁了,便再也没有放过孔明灯了,而我,也始终没有学会做孔明灯之法)
摸瞎子:在一个限定的空间,如教室、家里或地上画个圈,用红领巾把一个人双眼蒙上,去捉其他人,被捉住的人就要当"瞎子"。
捉木:也有叫做木头人的。限制在一个空间内,比画个大圆圈,或在教室里,一个人追,其他人跑,就在快被追到的紧急关头,马上喊出"木头",然后就变成了"木头人"静止不动,必须有其他被追者摸一下,"木头人"才被解救恢复自由。如果被人追到,来不及喊"木头",那就换你追其他人了。不过,那时候我们就知道,强者为大的道理,所以,对于那些跑的慢的人,我们总是想办法让他犯规,让他变成追者,而我们则为逃者,然后一个下午,总是他一个人在不停的追,而我们则东一个西一个的调拨他:过来捉我啊。后来,他哭了,大喊妈妈爸爸什么的,我们也只好到此为止。或者,他妈妈真的路过了,然后看到儿子的不公平,就大骂我们几个欺负他,我们也只好作罢。(玩游戏中,玩着玩着就哭的家伙最无耻,或者要爸妈来出面摆平的更无耻,因为,我们小孩子的事,应该用小孩子的方式解决,他们大人懂个屁,破坏规矩的就是他们大人)
拍纸片:就是把公仔纸摆在地上,轮流的用手去拍,谁把纸拍的翻来的,纸就归谁。或者二人或几人手对手的拍,谁的纸落地时,正面朝上,为赢家。这和弹玻璃纸一样,都是一种儿童独有的赌博行为,不过,很多家伙心里压力差,输了就会哭,或者叫他妈妈来把输的要回去。太没品了。
陀螺:就是一个用一条绳子一拉,它就会转的东西。
抓石子儿:5颗石子摆在地上,按照规矩把手上的石子上抛,上抛是把地上的石子快速捡起。不过这游戏总是那些姐姐们玩的最多。
跳房子:用一块破瓦片或瓷片在地上的格子里跳。
小霸王游戏机:记得一年级时候,小姑姐买了一台小霸王学习机,让我学习五笔的,不过直到小学毕业,再到初中毕业,我也没有弄懂五笔到底是什么东西。我只知道玩超级玛丽时,吃蘑菇可以长大,吃花可以发弹。而魂斗罗有30条生命,最后一关是在一个山洞里打败各种怪物。玩游戏机是我童年众多游戏中最为精通的一个,虽然一片游戏机卡需要10元,我和弟弟每人存了好几个月钱才能到镇上买上一个游戏卡,不过,我们没有因为它的价格高而有半点退缩,那种对游戏热忱的态度并没有因为我们年纪小而减弱,反而,我们更加努力的玩游戏了。后来,母亲把游戏机锁在箱子里了。后来,我们又劝服母亲开放游戏机。那时候,我们不知道改革开放是一件令所有人都开心的事,我们只知道,游戏机的开放,比世上所有的东西都美妙。后来,游戏机锁上了。后来,又开放了。后来。。。。。
后来,当瘦肉要18元一斤的时候,我长大了。很多事情也久违多年了,却恍如昨日,偷邻家的番薯、桶黄蜂窝、打地上的草蛇、池塘里游泳、树上捉鸟等等,就如昨日的梦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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